一只呆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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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语乙女』吃醋这件大事②


─────进来喝醋────



关于吃醋这件大事


第①篇传送:吃醋这件大事 


此次☞|一品锅|屠苏酒|玉麟香腰|



*食魂×你,乙女乙女乙女!

*少主吃醋要素!让他哄你!

*ooc我的错!撞梗我的错!




这件事


是这样的


我们空桑少主,醋都是整缸灌的。




『一品锅』



跟随一品居士游历于山川乡野之间,这无非是一件最为快活之事。


但你不快活,一点也不快活。


虽然一品先生不近女色,但禁不住旁人或仰慕的或露骨的目光,更甚者会有女子假装掉了手帕娇羞地询问他有没有见过。


你在一旁握紧了拳头。


我堂堂空桑少主这么大个人呢,看不见嘛?


“一品先生。”你拽住他的袖角,一品锅以为又有人来扰他雅兴,身体下意识一僵,听你出声才抑制住甩袖的冲动,低声应着,“嗯,怎么?”


手缠上了他衣上飘带,你试探地问:“一品先生,你以前游历也是这样么?”


“以前……亦是如此。”一品锅略一沉吟,只当你所说只是游历的地点方式,后于心底默默添上一句话:但如今有你作陪。


而你问的是以往是否也会这样招蜂引蝶,得到答案后气得胸肺都疼,闭上嘴再不出声。


一品居士本是悠闲欣赏山水,渐渐察觉出不对,你松了他衣袖低头走在后面,也不在他耳边兴奋地问这处是哪里,说那处好美之类了。


他转身停下脚步,你一下撞到他胸口,抬眸时眼底还有着委屈气恼,一品锅手中画笔握得紧了些,清咳一声:“你……怎么了?”


“我没事。”标准答案,但就是有事。


一品锅蹙着眉,见你就要踏上最难行的山路,掩着唇的手放下,将你的手捞入掌心,面上浮出一抹红晕,眼神飘向别处:“前方……山路难行,你总不看路,莫要摔着了。”


气恼委屈一下消了大半,但还有些醋意在心头,你酸不溜丢开口:“一品先生,你以往每次游历都会遇到同你搭讪的美人么?就像方才一样差点碰到你那种?”


他收紧了手,声音听不出波澜:“此事我从未注意,至于方才……我似乎说过,讨厌他人触碰。”


你看了一眼相连的手,晃了晃靠他更近,脸上带了笑意:“那我呢?我呢?”


“……”一品居士沉默了,握着笔杆的手攥出汗意,他垂下眸,在你踩到石子趔趄时揽过你的腰,面上惹了火烧般的云霞。


“……好好看路。”他重新握住你的手,长发些许被风吹至你肩侧,露出绯红的耳际。


你笑得春风满面。



〈空桑驰名双标。〉





『屠苏酒』



空桑来了位重金求医的大小姐。


你听闻屠苏酒治好了她的病后,大小姐吵着要拜师,最后欢天喜地离开了。


你坐在屋里被这消息搞得抓心挠肺,只想去确认一下,他到底有没有收人家。


屠苏酒在院里弯腰侍弄他的药草,满院混沌的药香袭来,你看着他嘴角那抹笑意,蓦然觉得刺眼极了。


他抬眸见你站在门外面色不善,坐直了身体,轻笑:“怎么,来了我这里就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是又逼着你练五禽戏了?”


你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焦燥压下去,挪动脚步走至他身边,未经斟酌便问出了口:“屠苏,你收徒弟了么?”


屠苏酒一怔,斜靠于轮椅,结合今日发生的事大概明白你说的是谁,唇边勾了起来:“是啊,我收了徒弟。”


居然承认了!


你强作平静的眼底瞬间掀起波涛,震惊错愕后,手握成了拳,张口祝贺声音却带了颤意:“恭喜啊,我去找本医书。”


找了离开他视线的理由,一转身却被他攫住手腕。


屠苏酒自下而上凝眸望你,嗤笑一声:“恭喜什么,教我那没良心的徒弟医术教了那么久,连声师父都没听到过。”


“啊……”琢磨了一番语意,你脸红羞恼,又不甘心地问,“那她走时那么欢喜?”


“啧,我医都医好了,难不成还能哭丧似的回去?”屠苏酒支着头,墨黑的眸中似带了些揶揄,轮椅两侧药枝嘲讽似的轻晃。


你又恼他戏弄你,又恼自己乱吃飞醋,顺势挣开他,两手撑在轮椅边,低头笑得挑衅:“师父父师父父!呵……我就是不喊师父!”


屠苏酒因那称呼面上微红,偏开头,那白术枝藤亦突然狂乱起来,很快将你困住,使得你只能保持俯身姿势。


讶然的视线里只见他薄唇一张一合,下方黑痣也随之而动。


“……真是逆徒。”



〈我今天就是要欺师!拍桌!〉




『玉麟香腰』



你自是知晓玉相遥轻轻横笛便会引来百兽相迎。


对那些可爱娇小的小动物,你看了也心生喜欢。


可怎么也未料到,那清灵笛音和他温雅笑颜会招来精怪。


当他逗弄的一只小画眉化为女子模样用着娇细声音喊他“公子”时,你横于唇边的玉笛一瞬落在地上,除却落雪簌簌之音,天地倏尔静默。


玉麟香腰急匆匆往后退去,抬眼看你,你已捡了玉笛转身离去,只余一抹胭脂色消散于茫茫白雪间。


他朝小妖道了一声“失礼”便追了过去,寒英明了主人心意,脚下生风,比往时哪次都要迅捷,很快便拦在你面前。


他身上雪衣因疾风吹得乱糟糟,只看着你紧握玉笛面上不忿的神色,蹙眉摇了摇头:“我也未想到她会突然化为人形……你,不开心么?”


“吼!”寒英用角蹭着你,玉麟香腰睁大了眼,面色一瞬绯红,“寒英!你……你又胡说什么……”


“她很好看么?还是那声‘公子’很好听?扰得你笛声都乱了。”你仰起头,大有无理取闹的架势,玉麟香腰听你如此问,一时无措,寒英又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他如梦方醒,寻到你的手握着,冰凉触感让他又蹙起眉头,解下披风披在你肩上,柔声开口:“我是怕你误解,我……我喜欢的是猫儿。”


闻言,你抛到天外的理智回归,想想此事他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你过于在意才无端迁怒,但那画面始终驱散不去,你不松口:“你喜欢猫儿?这世上有好多小猫妖呢。”


“不是……”寒英已急躁地刨地,玉麟香腰拂开被风吹乱的雪发,沉沉叹了一口气,“你不信我,总该信……那玉佩的含义罢。”


你微怔,抬手望着笛身坠下的青玉,他横笛奏了一首悠扬缱绻的曲乐,长笛尾端坠下的,是你赠他的挂饰。


待曲终时,他握住你执笛的手,眼底似流动涓涓春水。


“相遥……只中意你一人。”



〈寒英:在?助攻费结一下?〉




──────



为什么这次只写了三个


是因为你们只点了三个!


才不是我懒!(疯狂推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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