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呆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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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语乙女』给少主的宠爱



*算是一篇生贺。

*要素是食魂给少主庆生。

*食魂all少主,乙女向,伪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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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会问,空桑少主是谁?

那传闻传得神乎其神三头六臂的怪物可不是,空桑少主,是被食魂捧在心尖上的珍宝,也是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那被蜜糖包围不谙世事的小少主历经生离死别长大后,还能拥有那么多宠爱么?

答案是肯定的。

而且是更多,更多,更多……




空桑这片繁华土地,没有纷扰,没有危难——要说打扰了平静熟睡的,便是那睁开眼望入的异色眼瞳,长发的美人伏在床边,目光温柔缱绻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这场面,小姑娘咕哝几声又睡着了。

长发美人伸手戳了戳小姑娘鼓起的脸颊,眼眸里温柔快要溢出来了,换做以往,他定然会陪着赖一会儿,可今日……

“美人……该起床了,今日可不能赖床。”

这娓娓动听的声音说故事哄睡兴许有奇效,叫醒委实太温柔了,小姑娘翻了个身,不长不短的发睡得乱糟糟的,佛跳墙敛了眸,指节穿过发丝,将少主发间缠乱的结一点点顺开,期间又翻身仰卧,手便垫在脑后,佛跳墙凝望那恬淡睡颜思索片刻,抬手让少主坐起身来。

“唔……福公。”终于肯睁眼久一会儿,抬眸望向窗外还有些暗色的晨光,如他所料地抱怨着,“这么早……训练还没开始呢。”

“美人,你昨日可是应了一早陪我去庄园呢。”异色双瞳隐含委屈与不明笑意,少主只看到了那层委屈,记忆也开始回笼,知晓是自己有违约定,低头拽着他的衣角道歉。

看到这幕心间便软成一滩水,又怎舍得怪罪,佛跳墙揉了揉手掌下顺好的发丝,出门前特意嘱咐:“美人,莫忘了换我放在你床边的衣物。”

衣物,什么衣物?去个庄园还要换新衣服?

揣着七分不解两分忐忑一分猜测,这复杂心思终是在穿上新衣对镜而视后,消散得无影无踪,满眼都是震撼,仿佛是在说——

——老娘真他妈美。

感慨在佛跳墙那里得到了证实,福公口中永远不缺溢美之辞,从卧房到庄园,一路是滔滔不绝诗词不断,看着羞涩低头不知往哪儿看的小姑娘,眼角眉梢又染上那不明笑意。

?话说,这一路……是否过于安静了些?

少主疑惑值+5




庄园此时热闹非常,充斥着欢声笑语,是小孩子们在追逐嬉戏。

活泼的青团、糖葫芦、年糕最是闹腾,吵得人头疼,春卷会稍微劝阻,月饼小英雄和不乐意加入小孩子行列的蟹黄汤包也在其中。

小鳜鱼躲一旁眼巴巴看着,但少主知道只要稍微给他些勇气便能迈出那一步,上前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小鳜鱼期期艾艾地问:“我……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少主拍拍他的头,小鳜鱼往前走着,却是欲言又止,一步三回头。

“这样真的好吗……”他以袖掩面,青团竖起小手“嘘”了一声,拉过他的袖子玩作一团。

太过胆小的汤圆被扔来扔去的物事吓得眼含泪花,说起来哄孩子这件事,倒真的挺不容易,但作为弟弟的小元宵却做得尤其得心应手。

金玉小少爷则晃来晃去随处指挥着,见到少主随即扑了满怀:“抱我抱我!哼,不听话可不行,要你抱就得抱!”

少主求助的目光转向佛跳墙,欲将人塞进他怀里,小少爷可不依,八爪鱼似的缠着,撅着嘴:“我不管,我就要你抱!”

行吧,抱就抱吧。

?这未婚带了一堆娃的诡异错觉是怎么回事?

少主疑惑值+10




被闹得不可开交的少主,自然没意识到,晨时训练时间,已经过去了。

终于熬过上午,饿得前胸贴后背,来到餐厅,却不见往日喧闹的客人,但饿坏了无心管这些,鹄羹早已备好香气诱人的午餐,贴心整理好餐具,一旁还放了几样甜点,笑眯眯地问:“少主,饿了吧,饭菜已经备好了。”

郭管家也在,那人的手放在胸前,带着标准化笑容,衣衫干净整洁,少主手一抖,迟疑地放下筷子:“我……我忘记训练了,这顿是不是吃不上了?”

下决心接受惩罚,湿漉漉的眼眸仍眼巴巴舍不得离开可口饭菜,德州扒鸡闻言笑出了声,接收一道和善目光随即清咳一声正了神色,道:“少主,训练之事不必担忧。”

郭管家微笑道:“嗯,少主尽管用餐,我今日未安排训练,您有一天假期。”

“真的?太好了!”被剥削久了,兴奋冲昏了头脑的少主没有询问为何放假,低头用餐,也不在意是否被围观,吃到有些口渴时随手捞了一杯水饮下,差点把饭呛出来。

“……为什么是酒?”

小邵老板被推了出来,漆黑眼眸睁圆,躲闪一圈后支支吾吾开口:“少主……这、这是我特意酿的不易醉的酒,空桑今日破例,所有人都可饮酒。”

?今天怎么这么好?

少主疑惑值+20




“我去上课啦!”

虽然破例不用训练了,但每日课业可不能落下,尤其是今日要连着上两位国学老师的课,少主顾不得午间小憩,一溜烟跑去了学堂。

“小杏~小杏~”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正疑惑着,身后传来一声低咳,诗礼银杏手握书简,问道:“寻为师做什么?”

“……上课啊。”少主挠了挠头。

“咳……为师与白先生今日恰好有事,你的课业取消了。”诗老师眼神似在闪躲,游离四顾,红晕爬上面颊,见到那手捧书卷的国文先生来了方松了一口气。

诗礼为先,谎言非君子所为,他已经尽力了。

开水白菜会意一笑,推正他的金丝眼镜,幽幽叹了一口气:“唉……虽然我也想教你,但今日恰好有事要忙,柔弱的国文老师,可禁不起你两回折腾。”

?说话就说话,请不要说得这么暧昧!

不是,两回?什么两回?还有哪回?

少主疑惑值+30




既然课也不上了,少主索性回去休憩,还未走几步,又猝不及防被青团喊去风雅社,据说是一品锅和龙井虾仁有事要跟自己谈。

嗯……这两位的邀约少主可不敢推拒,万一惹恼了他们,不知要费多少心思才能哄回来。

况且……

此时的风雅社,可不止他们两人。

玉相遥横笛引来三月风雪,却殊无冷意,只有几只毛绒绒的小动物伏在他脚边,燕太傅含笑抚琴,琴音婉转清扬,与笛声相合绝妙。

玉相遥放下长笛,关照询问:“少主……冷么?若是冷,我让风雪停了。”

“自然是不冷,瞧她那小模样,明明是受了惊的小兔子,嘴张着,话却说不出来了……”燕太傅抬眸,染了蔻丹的手指却不停歇,琴音自指尖回荡于天地间。

玉相遥眯眼笑着:“我看……倒像是小猫儿。”

不是像什么的问题。

问题是你们这么多人聚一起做什么?

“不冷不冷……”讪讪应和一声,笛音与琴音便再度交融,曲调竟有些熟悉。

燕太傅身侧,八仙师兄正对棋局,棋盘边放了一枝梅花,却未落子,是一盘未完的局。

案台后的郭逸品先生安静地提笔作画,时不时抬眼扫视而过,却仿佛什么也未看到,继续低头描摹。

“少主……”扬州亦提笔在旁书写,触及探究的目光倏尔面色微红,但距离过远,少主探头探脑也看不到他们所作书画内容。

龙井居士则素手分拣翠色茶叶,见人来了,一拂衣袖,展开折扇轻摇,声音不似往日清冷:“来了?坐下饮茶罢。”

轻呡一口,是上好的明前龙井,还有些别样清甜的花香调:“哇,居然是甜的龙井?”

“……什么甜的龙井,休要胡言!”听闻这句,龙井居士合扇敲在那毛茸茸的脑袋,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不善,遂以扇遮唇:“只是添了些许桃花。”

“师妹,可否与我下这残局?”饮完茶,八仙师兄又相邀去下未完的棋局,他落下黑子,那白子本是险处横生,少主还是不明不白赢了。

“师兄?你是让着我的吧?”

八仙一怔,险些将棋盘碰翻,故作镇定地摇头。

笛音琴音悠然而止,愈是安静,便愈觉诡异。

乐音停了,茶饮尽了,棋局终了,一品先生的图画完了,扬州也搁下笔。

“一品先生在画什么?”少主终于寻到机会转悠到一品锅画案前。

“……风景而已,我只画山水风景。”第一幅是风雅社门前一株桃花树,却总有些欲盖弥彰之意,尤其配上一品锅的刻意强调。

“好了,今日便到这里。”扬州题的是什么还未看清,少主直接被龙井居士下了逐客令。

?这满满的诡异感是怎么回事?

少主疑惑值+40




正思索今日发生的诡异之事,迎面撞上容金丝少爷,他上下将少主打量一番,满意点头:“不错,本少爷就知道,这衣服很衬你。”

“诶,是少爷你设计的啊?”问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少爷皱眉转开脸,“自然是本少爷设计的……你别多想!还……还不是我哥托我……不然本少爷才不会管你!”

嘴上这么说着,脸却红到了耳后。

“少主!少主!少主!”

飞扑而来的橘色身影不是吉利虾还能有谁,手中挥舞着绣球,身后则跟着面色不善的桃花粥。吉利虾头上呆毛呈爱心状,一来便握住少主的手,少爷见状冷哼,但听到他们夸赞少主衣物好看,又忍不住扬起唇。

“怎么啦?”抬手戳着他的呆毛,那形状蓦然变得萎靡不振,吉利虾耸拉着脑袋,“我今天见证了爱情!”

那不是很好嘛?

呆毛又瞬间变成了愤愤然的形状:“可惜那对情侣被这个人拆散了。”

桃花粥撇嘴:“什么拆散!两只蝴蝶,我只不过路过而已,怎么还能怪在我身上?大难临头各自飞,情情爱爱的本来就不坚定。”

啊……又是他们两个亘古不变的互怼话题。

“少主,别理他!陪我去找小蝴蝶吧!它们的爱情太感人了,就像是千古流传的化蝶梁祝……”

“诶——!!!”

“吉利虾!你别拉着少主跑那么快啊!”桃花粥追了上去。

“喂,你们要带本少爷的仆从去哪里!”容金丝少爷抬脚也欲追,忽的停下脚步若有所思。

被吉利虾拉着飞奔至树林,没寻到蝴蝶,倒是捡到一只正思考人生的子推燕,羽翼轻阖着,少主眼睛一亮,喊出声:“燕燕燕燕!”

“虾虾啊,兵分两路,我让燕燕带我去天上找蝴蝶,你们在草丛找。”

又被迫当了飞行工具的子推燕抱紧怀中的人儿,叹了口气:“翅膀什么的……”察觉小姑娘在他胸口蹭了蹭,后面那句终是没说出口。

“我也好想抱抱少主。”放下尔康手的吉利虾呆毛完全颓下,似霜打的茄子,寻找蝴蝶的意念也没了。

颓靡一会儿又满血复活似的握紧双拳,一副羞涩模样:“只要少主开心就好……唔…少主一笑,我就陷入爱……”

“闭嘴!”桃花粥忍无可忍扔了颗果子堵上他的嘴。

他抬头望着天边渐远身影:“少主……”

而快乐上天的少主,疑惑值瞬间清零。




玩得乐不思蜀忘了时间,天色渐渐暗下来,子推燕张合羽翼,落在一处张灯结彩的门前。

“这是哪里?”地铁老头式疑惑。

再仔细观摩一番,少主震惊后仰:“哇这不是我的院子嘛,一天没回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今天啥日子啊燕燕?”

子推燕阖羽躲避了询问的目光。

少主疑惑值+999




“爱卿!快随朕来。”小皇帝身着帝袍,小鸭子在身后跟着,踏进院中,又是另一方天地。

窗前柳树下放置一方舞台,虾饺见人来了便拿起话筒,四喜丸子挥舞檀香扇跳起圈圈舞,就连高贵的桂花仙也于其后翩然,随即乐声响,歌声现——

竟是玉相遥和牡丹一同奏乐。

笛音遥遥,琴音渺渺。

奏的恰好是之前在风雅社听到的那首。

舞台两侧及四处悬挂的贺辞,是扬州的笔迹。

几幅少女图悬在院墙边,于灯火间流光溢彩,一幅站在雪中桃树下茫然四顾,一幅执杯认真品茗,一幅垂眸苦恼下棋,一幅赢了棋局巧笑嫣然。

蟹酿橙乘着非命,按下礼物制造机器的按钮,不停往外输送包装精美的礼物。

少主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少主。”俞生走了过来,冰蓝的发迎风微动,眼底缠了不常有的笑意,替少主将猜测说了出来。

“生辰快乐。”

“我送的礼物,自然不会比风生水起差!”飞龙没过来,声音却传来,他正坐在烧烤架前笑得开怀,“烧烤才是万能的!”

“嘁……生……生日快乐。”阿符特意穿了少主送的飞鱼服,红着脸别扭道贺。

“生日快乐!不只是叉烧仔说的,还有猪兜唛哦!”

满头问号的少主终于开始翻查日历,才确定了,今天的确是自己的生辰。

这就是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后果。




白琊喝了不少酒,清不清醒尚不可知,只是手顺势搭上少主右肩:“小友,生辰快乐。”

这亲密动作惹来无数道杀气满溢的目光,他搭肩的手随之落入东壁龙珠的手铐中,云瑾在其后记录罪状。

东司马大人一抬头,就见小姑娘满脸泪痕呜呜地哭着,手一松,落网的白琊便摇摇晃晃带着手铐又对小姑娘勾肩搭背。

“怎么哭了?”向来面色不动如山的东司马亦有些慌乱无措,声音不大,也被舞台下所有人听了去,一窝蜂涌过来。

少主是感动哭的,还要装作气恼抽抽噎噎的:“谁让你们……都合起伙来蒙我!”


“今儿是好日子,您可甭哭了呀。”

“少主,我带来了小羊,摸摸绵绵小羊脑袋会不会好一些?”

“白云,别搁这儿杵着了,你也去安慰安慰。”

“你别哭……啧,太激动了头差点飞出去……别……别哭了。”

“都长这么大姑娘了怎么还跟小屁孩似的哭哭啼啼的!”

“叔你别凶少主呀!哎老伙计,看你的了!”

“到底是谁把我可爱的小雏菊惹哭了?”

“呵呵……我早就料到这样准备惊喜她会哭得惨兮兮的,你们还不信。”

“……但按卦象所示,少主的反应不是这样。”

“我……我今天登你账号帮你上了王者……这下总该开心了吧!”

“大哥哥下次跟你打牌让你赢个够,这次可是真话哦~”

“少主少主怎么回事别哭了哇大家都在等你去吹蜡烛呐等下就该烧尽了这可怎么办……”

“啧,别哭了,卡拿去,随便刷!”


???!!!!!!


“谢谢爸爸!!!”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夺过聪少的黑卡。

众食魂:“………”

葱烧海参:“……”谁特么要当你爸爸!

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

还能使眼泪倒流。




顶着红通通的眼眸,坐在了寿星公的位置,虾饺刚好唱到《生日快乐》,底下此起彼伏跟着唱开,少主忍下又在打转的泪水。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让我们执起酒杯,真诚祝愿空桑少主,幸福安乐!”余年接下虾饺递来的话筒,操着播音腔朗读那厚厚一沓贺辞。

礼物堆满院墙角落,只拆了几个,粽子送的是五彩线,名曰“长命缕”。

片川儿送的竟然是他自己的招牌。

蚵仔煎送的他是出海冒险得来的纪念品,还有不少海鲜,不过被飞龙拿去做烧烤了。

川味火锅就差把花椒八角送来了,但花椒八角还是被迫当了哄少主开心的吉祥物。

拆着拆着,少主嘴角一抽。

腊八粥那厮又送了一叠只看封面就吓得人心里直哆嗦的鬼片。

小瓶子摇晃着来到脚边,少主双眼放光盯着他:“你送自己就好了!越多越好!我家里放得下!”

然后就把小调料吓哭了。

东坡肉前来约酒,少主欣然应允,小邵老板还贴心将少主的酒换成了不易醉的新酿。

腊味合蒸拿着他的小本本,把今夜对少主动手动脚的都记了个遍。

诸帝的纵火技能被当成了杂技必备技能,为防他一激动火烧庭院,莲花仙人一瞬不瞬地盯着,指尖冰晶旋转飞舞。

带把肘子两手抬起巨大的哑铃,也加入表演行列。

另一方戏台,邓影阁主操纵着皮影小人,演绎的那出戏则是少主今日经历所有看似诡异实则有迹可循的事件。

陆吾窝在少主腿边,被逗猫棒逗得没脾气了,凶巴巴埋头,少主又去逗猫耳朵。

煲仔饭又靠在小姑娘肩上睡着了,德州警官见状,将他遮光的帽子没收,煲仔饭揉揉眼睛,也不在意。

既然不让睡,那便吃嘛。

吃吃睡睡,才是人生第一乐趣。

担仔面和宫保鸡丁忙里忙外先是布置场地,这时还要归整礼物,不曾停歇过。

虞山默默解下自己的荷叶披风披在少主身上。

不起眼的阴影处,鼎湖上素收回注视小姑娘的目光,双手合十,闭眸诵念祝愿经文。

真好啊,空桑。




“笨徒弟,傻愣那儿做什么?”

屠苏酒转动轮椅,唇边笑意深深,枝藤也随他的大好心情,绽开层层花朵。

“啊呀,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那么有活力,我这把老骨头可是累坏了。”饺子环视一圈,偏头,“醒酒药熬了很多,尽管喝吧。”

即便是醒酒药,也是黑漆漆如吞人的恶鬼。

嗯?恶鬼?莲将军呢?

“在寻我?”莲将军从树后走出,未着战衣,一身常服,赤红眸底情绪纷杂,“呵……你不怕我,我却怕……”

怕再看到胸口绽放血莲的你。

“怕什么,那都是过去了。”

少主轻轻笑着:“现在,你不会伤我,也不会看着我被伤害,不是么?”

是么?

是啊,满腔杀戮,竟会为人化作守护。




生日宴是快活够了,之后的一片狼藉,按郭保友郭管家的说法,是要悠闲了一天的少主第二日亲自收拾干净的。

少主望着院子连连叹气:“魔鬼啊魔鬼。”

“遵照预告,我来给空桑最珍贵的珍宝,送上最珍贵礼物~”

“阿喻!”

惊喜地发现那巨大的滑翔翼,怪盗先生唇角微勾,一如既往衔了一枝玫瑰,打趣道:“以为我不回来?哈哈……你的生辰,我怎么会缺席呢。”

“走,带你去游览京都。”

“哇已经飞了一下午了能不能不要再飞了!”




晕乎乎回到庭院,那一片狼藉已消失不见,一抹身影匿于阴影中,却未藏住柔软发梢,少主福至心灵,轻声喊着:“小松许!”

“少主……有何事吩咐在下?”松鼠鳜鱼从阴影走出,面具扣在上半张脸,绯色眸子里还有些未来得及掩藏的慌乱。

“你已经帮我清扫完庭院了啊。”

“……郭管家在您走后喊了人一起清扫,在下只是帮忙……”暗卫面具下的脸倏尔红了,他不愿对主人说谎,所以这一日没有参与他们的计划,只是一直默默在暗处保护。

啊,郭保友先生,您还是这么刀子嘴……咳。

“小松许啊。”

“少主……请别这么……”

“以后每一年,你们都会陪着我吧。”

“……”

“是。”


仅一字,道满珍重。




谁都知道那年宴仙坛一战,险些彻底失去的惊险惧怕,无论亲身经历,还是后来听说,足够他们将少主捧在手心,视作珍宝。这羁绊是深是浅,爱是最好的证明。


是独一无二的宠爱。

是互相付出的宠爱。




————————————




其实几天前就想写了,但是拖到昨日才动笔。

太赶了,不然很多食魂不会简洁一句带过。


我一直觉得越长大越孤单这句话挺对的,以往上学有舍友,她们瞒着你,有人带着你去乱逛,有人在准备蛋糕和蜡烛,当回来突然面对祝福时,那份感动真的很珍贵。

虽然在我生日发出来,但不是写给我自己的。

现在大多数人被快节奏生活消磨得不知岁月。

哪怕一年一次的生日,都要靠着社交平台自动提醒或是朋友祝福才会恍然反应过来。

也渐渐觉得过生日只是个形式了。

这样不好,似乎是不好,但是没有办法。



在这个病魔突袭的一年,我的愿望,是希望所有人,无论在哪里,无论年岁多少。

都能无病无痛,拥有最好的宠爱。


如果病了,请让他们,快快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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